土豆教主

特殊癖好,介意滑走。随便写写,各位随意看看(。・ω・。)

我靠病弱成为人生赢家 07 (BL)

  窗外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百叶窗在病床上浅绿色的被单上投出漂亮的剪影,白岁安觉得很美,便拿起床头的画本想要记录下来。

  

  画到一半,输液报警器和手机同时打破了这份宁静。白岁安抬头看了一眼输液架上的药瓶还剩最后几滴,又看了眼手机,自己父亲难得打来电话,不过以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这次通话肯定会在40s内结束。

  

  “怎么回事?听说你老公带着个红头发的男人在试你们的结婚礼服?”

  

  筹备这次周白两家世纪婚礼的正是白家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当听到老友说周今越今天带来试衣服的男人是个红头发的,还问他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染了红头发....这不是把他们白家的脸往地上踩吗?

  

  “我不知道。”白岁安内心很无语,自己住着院和周今越都两个星期都没见面了他哪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父亲劈头盖脸的责备自己,这让他很是委屈。

  

  无尽的责备让白岁安脑瓜子嗡嗡,父亲永远只觉得哥哥要比自己好,永远觉得他最差,觉得他是累赘。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被安排和周今越结婚孤身前往C国前父亲说的话【你也就只有这幅皮囊,和你哥哥是比不了的,用皮囊换点利益为家里做点贡献也能算得上“有用”】。用自己的幸福换来的仅仅是“有用”二字。

  

  “岁岁!”林席君扔下手中的花大步跨上前,关掉输液管的阀门,这才让血液停止回流。

  

  不知什么时候手背上留置针管里已经全是鲜红的xue液,只见林席君低着头,一直温和从容的他此时正低头皱着眉一脸严肃的帮他调试输液管。

  

  “和谁打电话呢?这么出神,这回血有一段时间了都要凝成血栓了,留置针都已经堵了。”

  

  见白岁安没有说话,林席君抬起头看到他大眼睛已经红得和兔子眼睛一样,鼻头也红红,眼泪已经在眼眶蓄势待发。

  

  “怎么了?”林席君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询问着,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因为说vip病房护士不到1分钟就赶到。

  

  护士给白岁安拔了针,又另拿了一副新的留置针开始找血管。住院两周,白岁安的就已经换过不下五次留置针了,再加上他血管细输液输得手背上已经全是青紫的肿块,实在没地下针了。护士连续扎了几次都刺破了脆弱血管,始终没有成功,而留置针的钢针又特别cu,这枕头进进出出带来的阵阵刺痛一下子点燃白岁安委屈的情绪。

  

  “呜呜呜——疼”扎针的疼痛再加上父亲的谩骂,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白岁安实在没忍住抽泣了起来。

  

  护士也被吓到了,白岁安可能由于长期生病,已经习惯吃药打针了,一直以来在医院都是属于安安静静那一挂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像孩子般哭了起来。

  

  “你先去忙你的,今天就先不打了,我待会去和方医生解释。”林席君接过白岁安的手轻轻的揉着,支开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护士,想帮助白岁安尽快平复情绪。

  

  【悲伤能量已蓄满即将触发心脏病】

  

  看到白岁安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眼睛眯着像是睁不开了一样,他呼吸急促可是缺短而清浅,林席君马上就意识到白岁安可能发病了,作为医生他反应迅速马上按下呼叫铃,的拿出床头柜里的呼吸面罩按在了白岁安的脸上,“岁岁!大口呼吸,别睡过去!医生马上就来了。”

  

  “嗬嗬嗬——”剧烈的疼痛从心脏迸发出来,心跳快得像失控的马达胡乱跳着,白岁安用手死死的捂住胸口仿佛这样才能够减轻疼痛。他张大着嘴巴可是每一呼吸心脏就像被针戳一样疼,不呼吸又闷的头昏脑胀。

  

  他能够感知到林席君大手紧紧的抠住他的下颚往上抬,大拇指将面罩死死的压在他的脸上,鼻梁都被压得好疼。林席君规律的按压着球囊,氧气直冲冲闯进喉咙里,这股压力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呼吸,虽然知道席君哥在救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发出痛苦鼻音,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想要他把面罩从脸上移开。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为白岁安接上两天前才撤下的心电监护仪、血压计、血氧夹等各种管线,可白岁安此时意识还清楚得很,突然一下子被这样这么多人围着扎针做那些人体难以忍受的抢救措施难免会下意识的挣扎。医生护士没办法只好和林席君合力将白岁安按住将他的双手双脚约束起来绑在床边。

  

  只要是系统引发的,白岁安就是会保持清醒的意识和痛觉,除非打上麻醉。他几乎可以感知的身边的人将的每一句话,感受医护人员在自己身上做的每一个抢救措施。

  

  最让人难受的就是按压胸口。身下垫着梆硬的塑料般,每个人按压自己胸膛的时候都是用上了吃奶的劲,手掌根像铁锤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锤向心脏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肋骨裂开的声音.....

  

  “呃……嗬”

  经过三分钟的心脏按压,白岁安终于有了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医生立马大喊“呼吸心跳有了,但还是有窦率电ji准备!”

  

  “200j充电”

  

  在电ji的作用下白岁安胸膛颤抖的向上挺起再重重的落下,细皮嫩肉的他胸口dianji的位置立马红肿起来。

  

  心电监护仪上再次出现规律的波动,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曾姨拿着保温桶进来就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都哭泣起来。

  

  林席君安慰了曾姨后便拿了些棉柔巾轻轻帮白岁安擦拭眼角的眼泪和脖子那里紧急置管时留下的血迹和碘液。

  

  刚刚在抢救时白岁安的手机就一直在响但是情况紧急没人注意,现在抢救完了这声音就显得刺耳了起来。

  

  看着上面的备注是父亲,林席君怕有什么事,而且白岁安这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便做主接了起来。

  

  “你好,白......”

  

  “你刚刚竟然敢挂我电话?连自己老公都留不住你还有什么用,真是把白家的脸都丢尽了!”

  

  还没等林席君把话说完,电话那头就噼里啪啦一大串不堪入耳的咆哮。

  

  “这位先生,白岁安现在正在抢救中,不方便接电话。”林席君是带着怒气挂断了电话的。

  

  挂断这边的电话,林席君纠结了再三还是拨通了周今越的号码。

  

  “在哪呢!”

  

  “嗯?”

  

  “问你在哪呢!”

  

  难得见到林席君生气,周今越也正视起来老实回答了“怎么了?在定衣服。”

  

  林席君语气里的愤怒再次加重。“你赶紧过来,来医院。”

  

  “晚点吧。”周今越心不在焉的答着,华卓然则是穿着一套黑色深v领口镶满了碎钻的高定西装挡在他面前。

      (“今越,我穿这套好看吗?算了,这套要像我这样高挑才撑得起来,你那夫夫那么瘦小估计穿不出效果......)

  这些话通过周今越的手机收音传到了林席君的耳朵里。虽然很模糊但是他却听得格外清楚。再联想白岁安那来的突然的眼泪,还有白父的电话,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他有些黯然神伤的挂断了电话,默默的坐到了白岁安的病床边小声呢喃着:“你真是个小傻瓜为什么要对他动情呢,为什么要因为他伤心呢。”

  

  白岁安虽然看上去眼睛紧闭像是昏迷着但是意识是非常清楚的,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还是听到了林席君的话,真的很想坐起来说一句【误会了误会了,怎么说他是傻瓜!他才没有对周今越动情呢啊哟喂!】

  

  周今越送完华卓然便准备来医院看看,林席君三番五次连环call的反常行为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走进白岁安的病房,周今越有点纳闷,病床上被单没有一丝褶皱,所以仪器也都是关闭状态,仿佛这里没有住过人一样。是出院了吗?那林席君怎么还叫自己来医院。正准备离开时,就感觉背后寒气逼人,转头一看林席君正紧握着拳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白岁安呢?”

  

  “岁岁在ICU,今天下午心脏发病了,新功能一直不稳定,医生给下了病危通知,麻烦您签字。”

  

  林席君除了叫“岁岁”两个字时还能品出一些温柔,整个人冰冷的可怕。

  

  周今越没有说话他接过病危通知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周今越这一幅不紧不慢的样子气得情绪失控了起来:“你既然和他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要还要答应和白岁安结婚呢?就算是商业联姻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呢?他因为你心脏病发的时候你真的良心不会痛吗?”

  

  “嗯?因为我?”周今越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你和你那小情人试的什么礼服呢?没猜错的话是你们和岁岁的结婚礼服吧?。”

  

  “.....他知道了?”

  

  “连我都知道了你说呢?”林席君气得都不想多看周今越一眼,转身离去。

  

  周今越没想到,白岁安会这么在乎自己,在乎他们的婚礼。他以为他们俩只是两个家族的结婚无关感情。

  

  

  

  

  

  

  

  

  

  

  

  

  

  

评论(10)

热度(228)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