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教主

特殊癖好,介意滑走。随便写写,各位随意看看(。・ω・。)

我靠病弱成为人生赢家 05(BL)


  “白岁安撑住啊!”

  意识清楚的白岁安感受着周今越略带寒气的怀抱,还有和平常的冷漠判若两人的焦急呼喊,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吧。

  

  周今越用最快的速度让人联系医院,争取一到医院就让白岁安受到最好的治疗。

  

  周今越一路都是公主抱直到把白岁安送上了医院的移动床便像发疯一般的和医护人员将床往抢救室推去。

  

  “咳咳咳嗬。”可能是受了颠簸白岁安实在没忍住咳喘起来,瞬间脸上的氧气面罩上就布满了血雾。

  

  他废力的睁开眼睛,艰难的向周今越眨了两下眼睛,用虚弱颤抖的声音说:“对不起....弄脏.....了你给我......买的....漂亮.....衣服,还有.....氧气罩....也被我.....弄.....脏了.....。”

  

  “你是傻子吗!衣服要多少都买得起!氧气罩也是!脏了就脏了!”周今越又急又气的吼到。

  

  被周今越吼了白岁安立马装作一副委屈样。他都这样了还这么凶。

  

  看着移动床上的人儿大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眼泪,眼睛每眨一下都带落一颗豆大的泪珠,这每一颗泪珠都重重的砸到了周今越的心口上。该死他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对....”

  “病人失去意识,快去抢救室!血压下降已经休克了!”

  刚想道歉,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医生的呼喊打断。

  

  白岁安扎着留置针的手腕从自己的掌心滑落,他被推入了抢救室,只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被一道铁门拦住,周今越看着他侧着头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因为戴着氧气面罩,面罩里又都是刚刚咳出的血雾,看不清楚白岁安的表情,但他微微抽搐的身体,汗湿的额头,还有皱着的眉头无一不难看出他的难受。

  

  抢救室外的周今越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一想到自己在酒会上突然找不到白岁安的身影,却在洗手间听见了他要把肺都吐出来的咳喘,用蛮力推开门就看到了晕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的他。

  

  特别是他刚刚可怜巴巴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的眼神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愧疚让他恨不得让时间倒流去给刚刚凶他时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白岁安家属。”

  

  “在。”

  

  “你是病人的谁。”

  

  “我是他老公,他怎么样了?”

  

  “做了腹腔镜止血现在暂时脱离危险了,只是病人失血过多,又有心脏病,输血不能太快会导致心衰,所以可能要昏迷一段时间才能醒。”

  

  “谢谢医生。”

  听到白岁安脱离危险后周今越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了松。

  

  很快白岁安就从抢救室被推了出来,只见他左边鼻孔里插着一根橘色的导管,比胃管要粗一号,护士说这是三腔二囊管给胃里止血的。周今越后面的信息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脑海里只想着鼻子里塞着这么粗的管子还深入胃部肯定会很难受。或许还因为心脏不舒服导致的呼吸不畅,周今越感觉白岁安的呼吸格外的轻浅,氧气罩里几乎看不到什么雾气,要不是看见瘦薄白嫩贴着大大小小电极片的胸膛随波动起伏他都觉得白岁安已经停止了呼吸。

  

  由于胃部大量出血,白岁安也被禁水禁食,大包的营养液和脂肪乳和血浆通过手臂上的留置针输入身体里。因为要输的这些液体都是大分子用细的留置针会堵,所以护士给用了较粗的那款针,可白岁安血管又扁有细,打进去就已经很难了,稍微输快点手臂就肿了,看得周今越是胆战心惊。

  

  “嗯哼.......”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白岁安被身体上零零碎碎的疼痛给吵醒。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要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他动了动手臂,发现每活动一下手指整个右手臂就会传来一种让人一口气上不来的胀痛。他转了转了转眼球,满满的睁开眼,就看到了挂在自己床头输液架上的大包营养液。难怪手臂疼的这么厉害。因为生病的时候也打过这个,都给打成了静脉炎,疼的他当时连勺子都拿不起来。

  

  “白岁安,现在清醒了?”周今越愣是一天一夜都没有睡守在病床前。

  

  “唔.....疼”晕头转向白岁安本想翻下身,奈何刚刚一定不知道牵扯到哪根管线,异物感和胀痛感交织着,直觉告诉他是鼻子里这根。

  

  “现在知道疼了,那为什么要喝?”周今越一直疑惑不知道白岁安怎么就喝出胃出血了。

  

  “华先生.....说.....带我学......喝酒可以.....帮到你....”白岁安脸上氧气罩里的白雾又轻又浅,一句话都要分好几口气才能说完。

  

  “你......干嘛要听他的呢!”周今越都被白岁安这呆头呆脑的发言给气笑了,但看着人儿呼吸急促一脸难受的样子,生生将那责备的话咽了下去,尽量温柔。

  

  看着周今越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白岁安知道自己这次的目的达到了。周今越愧疚感+1。不过胃出血可真疼啊,特别是鼻子里这根管子一直深入胃里,仿佛有绞肉机在肚子里翻滚,为了止血,管子末尾还充了气压迫着胃壁,那种胀疼和异物感让白岁安有点坐立难安,额头上不停冒出细密的虚汗。

  

  好在输液的药物里有些许镇静成分,看着药水滴滴答答落下顺着输液管进入自己的身体,竟有些昏昏沉沉,白岁安躺的背已经开始痛了,他无意识的翻了身,扯动着好几根管线被压在身下,急得周今越呼的一下从陪护站起来喊着“白岁安你慢点压到管子了。”

  

  “一看你就陪护经验不足,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穿着白大褂的林席君走进病房,在医院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中药的清香非常有辨识度。

  

  “席君你今天上班?”周今越随意的和老友寒暄。

  

  “嗯,你家小孩怎么又住院了。”

  林席君只给了周今越一个眼神便下意识的翻着白岁安床头的病历,又细心给他把了脉检查了一遍输液管线是否畅通,最后再盖好被子才腾出精力与周今越交谈。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周今越眯了眯眼睛,虽然说林席君是个活菩萨式好人但是对于白岁安似乎有点关心得过头,况且白岁安也主动向他打听过林席君。

  

  “就是那次飞机上认识的。”林席君含糊其辞他也感受到了周今越话语中的一丝占有欲。

  

  “哦。”周今越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他刚刚和自己老朋友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冷淡了些,看着林席君照顾白岁安照顾的这么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点酸酸的。

  

  “你和他领证了吧,那你和那位华先生断了吗?”林席君扶了下眼镜沉着声音问。

  

  “嗯,没。”对自己的好友林席君没什么可隐瞒的。

  

  听到这个活动林席君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那对小孩有些不公平哦。”

  

  “本就是因为利益结合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周今越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以有事要忙借口离开。

  

  一路飙向了华卓然的公寓,虽说是面无表情但是正常人都能从这走路带风的感觉里闻出了一丝怒气。

  

  “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华卓然刚洗完澡穿着丝质睡衣靠进了周今越大怀里。

  

  “以后别和他接触。”周今越难得多无动于衷没有回应华卓然。

  

  “怎么心疼了啊?”华卓然听到这语气就知道周今越生气了。

  

  “好好呆在你的位置上就好了。”周今越回避着华卓然的动手动脚,薄唇开合说这出多这番话可让华卓然气的不轻。

  

  “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因为他的事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为你做的事你难道都忘了吗?”华卓然气的美目通红。

  

  “他是无辜的。”说完周今越便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公寓里本该旖旎的氛围变得冰冷。

  

  华卓然气的在沙发上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在接到许总的电话后更是怀疑起周今越是不是被人给摄魂夺舍了。

  

  “华先生,周总今年说什么都不和我们合作了,您看看是否能从中周旋一下。”许氏企业的许总打给华卓然电话里的语气满是卑微,丝毫不见当时在酒会的傲气。

  

  周今越,没想到你竟为他做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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